歇斯底里
拉扯久了,神經脆弱得稍微一彈就會斷似的,人疲累得很.晴回來時,也正是我的耐性消耗殆儘的一刻.聽著她不停地說著今天在學校各種大事小事,每句說話開頭總附帶”媽咪啊”非要我表示關注並且回應不可,竟然忍不住粗魯地說:你唔好再叫我啦,我好煩,唔想聽你講吔.
大概我的表情惡恨恨,她雖撅起了嘴,卻也不敢作聲了.
真的很壞.我知道.
......我還發覺到,火雞的滋味,未吃與吃第一口間已是它的最高峰,之後,不過在磨著.
”還有那布谷鳥,那三十六萬年後始終會出來的布谷鳥.每感到傷心開心失望幸福苦悶...祇要想起那布谷鳥,想起它推門迎向世界,那美妙的”咕咕,咕咕”聲,已有點僵硬的嘴角,總還是流露出一絲微笑.”
"這本來是個大好形勢,共產黨的領導人應該十分珍惜青年學生的愛國行動,利用它來清除自己的腐敗,推行政治改革,改善黨的領導.但是,領導核心中的頑固派,從一開始就敵視這場運動,把它定性為’動亂’,這就使矛盾轉化.
如果光是頑固派對學生運動的抗拒,還不足以釀成這場悲劇,它是利用了當時黨內一股普遍的怕亂情緒.文革十年災難,嚇怕了許多領導人,’穏定壓倒一切’的思維,在領導層中佔據上風,這就使得矛盾不斷激化,以至變得不可收拾."